刺眼的不只是劍,能反射光的一切都有刺眼的可能。
如水墨沾筆。水墨不是水墨,筆也不是筆。
請接好,我想畫的一幅大符。
化作一大撇,以地表為符紙,以生命為符,
畫作一個大得有如一撇便像台灣般大的井字之一,卻直了窈窕了。
粗魯暴力的橫拉了過去,不像落筆,像是撕開,如此復然,形成井。
井,古禮也,井田劃分以供養,充於井字的,
是階級的驕傲,是田地的肥沃,
分割的,便是空間,與身分,便是古禮。
可我又想打破,都說人生而平等,
可眼見不公到處都有,階級不是好的,
形成了一種曖昧不能解的次文化,去博取小圈圈內的認同,
說:「這是我的歸屬!」特立獨行,不是好的。
任何文化都不應有階級,放開心意,心意所達便是通然,
何需要階級去限制、來礙事?
老人為什麼不能去西門町看電影?
年輕人為什麼不能坐在公園下棋?
宅宅為什麼不能聊國家大事、是非對錯?
為什麼不能說,眾人皆差,我還好?
老人之所以在長庭,是因為他的心在那裡,
小孩之所以在廣場玩滑板,或去看電影,是因為心在那裡,
宅宅之所以癡迷於宅,是因為心在那裡。
但在這之前,文化不應該有任何的藩籬,
白居易,老嫗能解,他這麼想自然是有幾分道理的。
文化應該是所有人的文化,知識應該是所有人的知識。
只要有了知識,就有見識,才有力量以及足夠的言語去對抗不公不義的事情。
能否普及知識,便是這個社會能有多少實質上的力量的關鍵。
所有人都能夠暢其所言而其言不冗廢,
這端看是否有足夠的知識能夠支撐他所說出來的話。
科普讀物、或是傳統文化的人文意義、網路資訊,都是種教育,
這是使人民是否有能力在大地畫下一撇的關鍵。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