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作二

「幹你娘！」缺忽然被從身旁冒出來的山嚇到

『你實在是太慢了！於是我只好從後面繞過一圈追上你，跟你談一些事情。』

山一臉靠北的說到

「你以為我願意這麼慢嗎？你這是歧視！歧視！我要去投訴你！」

『別擺出你那矯情造做的態度。』

山不曉得何時收起了他的一臉靠北　面無表情的接著說

『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可不要妄自菲薄。』

「那你打算說什麼？」缺擺正了儀態　一臉平靜的問

『我不曉得是不是這樣的環境相對於以前來說對你太舒適了，你是否忘記了？』

「忘記？我不可能忘記。」

『但我從你眼中見到的，是甘於安樂，是喜於平常。』

「那你以為我現在在做的是什麼？不就是刻苦的練習嗎？」

『不。』　缺發現山並沒有五官　但不曉得為什麼　他做出了類似於瞇眼的動作

『你太看重你自己的能力了。』

『你以為，你還能像從前一樣能夠迅速理解你所持有的資訊？』

『你以為，你還能像從前一樣活在那個安逸的環境？』

『你以為，你還能像從前一樣光憑著天賦的本事就能夠闖出一片天下？』

缺的臉龐因為山的連續三個問句而煞白　彷彿被勾起記憶中的痛苦　面容絞曲

他痛苦的回答　「不，我並不因此而自滿。」

「我是凡人，我有我該走的路，

該必經的痛苦，但我不認為這他媽的就是我該走的路。」

山沒有五官的臉龐再次瞇了瞇眼　『你太驕傲了。』

『驕傲到你不願意承認自己挫折，承認自己失敗，終有一天，你將倒地。』

缺掙扎的大喊　「我是凡人！」

「我，是人！」